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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代打包的「形容句」Adjective Cla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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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代最基礎與常用的概念，便是「形容句」。若想用「一句話」來修飾某個東西，那就必需使用關代將一句話打包成「形容句」，然後放在想修飾對象的「後面」。閱讀本文請參照其基礎文章 → 冠詞 Article 明確 vs 不明確 ←

Table of Contents

關代 ＆ 先行詞 ＆ 形容句

「關代」(Adjective Relative Pronoun) 的功能是打包一句話變成「形容句」(Adjective Clause) 來修飾關代前面的「先行詞」(Antecedent)。例如 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 我有一個朋友「他」會講六國語言。觀察此句的 who 中文對應到「他」，是個「關於」前面「先行詞」 friend 的「代名詞」，所以稱 who 為關係代名詞。

從紅字部份分析：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其中 speak 是「動詞」，而做這個動作的主詞是 who （他）。這樣子有「主詞 ＆ 動詞」，那就算是一個「句」 (clause)。從句意角度來看，這個 who 帶出來的 clause 被用來修飾 friend 這個名詞。既然是修飾名詞，那就可以被看作是一個形容詞。只不過此時並不是用一個詞來修飾，而是用一整個「句」 (clause) 來修飾，所以特別稱這個 who 帶出來的 clause 為「形容句」(Adjective Clause)。

從英語「一個句只能有一個動詞」的角度來分析此句： 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兩個紅字的部份都是動詞，似乎違反了規則。然而，因為關代帶出來的 clause 可以被包起來看做是一個「形容句」，也就是說真正的句子其實是 I have a friend + 形容句。這樣子的話就符合了只有一個動詞的規定。

特別注意到關代帶出來的「句」(clause) 其與「完整句」 (sentence) 不同的地方在於 clause 只要有主詞有動詞即可，而 sentence 則是一個完整的概念。例如本句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雖然有主詞有動詞，然而此句是被關代帶出來的句子，必需拿來修飾某個名詞才有意義。而既然沒有意義，所以只能叫「句」(clause)。相反地，I have a friend + 形容句，因為概念完整，所以被稱為 sentence。

此外，還有一種把「名字或標題」當作形容字的後位修飾法。如圖例中的寫法，把書的 title 拿來修飾 novel。

注意到書的標題是「大寫」，且外面有兩個 quotes。例如 The author Makkai wrote the award-winning novel “The Great Believer” last year. = 作者 Makkai 去年寫了這本得獎的小說 The Great Believer

P.S。較短的文章或者章節的標題使用 quotes，而很厚很大本的書則會使用「斜體」。聖經、古蘭經、佛經等等只要大寫即可，因為這些經典已不被視為「書」，而是被視為活生生的「個體」，所以和稱呼「人名」時一樣只要大寫變成專有名詞即可。 Ref.

關代的限定用法 (Restric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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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一下，辦公室裡兩個人在聊天，聊到了印表機很貴的狀況。例如 The printer is very expensive. 這邊使用 the printer 來「明確描述」該印表機是在當時「聊天情境」下的印表機，也就是辦公室裡的印表機，而不是隨便一台。

然而再想像一個狀況：如果辦公室裡有「五台印表機」，一台放在門邊，剩四台放在窗邊。此時就算使用 the，聽者仍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台很貴。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需使用「限定關代」來把話講的更清楚一些。

「限定關代」用於限定被修飾者。寫法是 sth that / which / who … (不加逗號)。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它」被放在門邊是貴的。注意到 which 在本句就是先行詞 printer 的關係「代名詞」，所以說 which 可以翻譯成「它」。此外，因為沒逗號所以是「限定關代」，用來限定描述 printer 是「放在門邊的那台」，以使聽者更清楚到底在講哪一台印表機。

本句 which 帶出來的句子是用來修飾 printer 這個名詞的，也因此 which 帶出來的句子可以被打包視為一個「形容句」。因此原句就變成 The printer + 形容句 + is expensive. 如此一來就不違反一句只能有一個動詞的文法規則。

關代的補述用法 (Supplementary)

此用法正式學名為「非限定」 (nonrestrictive)，然而筆者認為學習者最好從他的「功能」來記會比較好，而文法上這種非限定用法的功能是用來寫補充描述的，因此這種關代包起來的句子叫作「補述句」 (Supplementary Clause)，也因此作者特稱其關代為「補述關代」。

假設辦公室裡「只有一台」而不是五台印表機，那理論上已使用「明確冠詞 the」指出是辦公室情境下的那唯一一台印表機了，就不需要再使用限定關代來限定先行詞。然而再想像一個狀況：新進同事不太清楚公司狀況，老前輩在講印表機時想補充說明一下，以方便新進同事想起來公司門旁邊有印表機這件事。此時就可以利用「補述關代」補充描述一下先行詞。

「補述關代」寫法是 sth, which / who, … (前後加逗號)。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喔對了「它」被放在門邊，是貴的。因為有前後逗號，所以是「補述用法」，用來補充說明先行詞 printer 被放在門邊了。注意到，中文若想補述，通常會加上一句「喔對了」。此外，當補述關代在句尾時，僅需一個逗號即可。例如 I like the printer, 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補述用法除了使用逗號外，還可使用 Em-dash。例如 The printer–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is expensive. 此用法較逗號更加吸睛，一般來說會在更重要的地方使用 (Ref.)，若您在打字時想打出這個 Em-dash，只要打兩個減號「-」即可。

補述用法可以「整個拿掉」。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expensive. 本句雙逗號中間全部拿掉，也不會造成誤解，聽者仍然很清楚句中的主角是誰（因為只有一台印表機）。這個特色對於想各種英檢的閱讀測驗而言相當有用！當看到雙逗號時，表示有出現補述用法。而此時句子時然相當長，建議考生可以直接跳過不看。因為那只是補述，不太可能是考題的答案。

補述用法的 which 帶出來的句子也是用來修飾 printer 這個名詞的，因此 which 帶出來的句子亦被打包且視為一個「形容句」。一樣不違反一句只能有一個動詞的文法規則。

關代的「暗示」

要使用補述逗號，或者限定無逗號，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判斷一下先行詞是「只有一個」還是「多個中的一個」。以下詳細解釋：

  1. 限定用法「暗指多個」。例如 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本句無逗號乃是限定用法，然而為何要特別利用 who 打包的「形容句」來限定是會講六國語的那個呢？必然是因為我「有多個朋友」才會需要這樣去限定。
  2. 補述用法「暗指一個」。例如 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本句有逗號乃是補述用法。然而為何不需要限定呢？必然是因為我「只有一個朋友」，所以就不用再限定了。換句話說，如果不知道補述用法有這層暗示，那寫出來的文章就搞笑了！

特別注意到「專有名詞 (proper noun)」不可使用限定來修飾 (Ref.)。所謂的專有名詞，就是全世界只有它一個叫那名字，所以不用寫冠詞來限定它，當然也就不可以使用關代的限定用法來限定它。同樣的概念，如果你錯誤地使用關代限定了一個專有名詞，那不就暗示該專有名詞還有其他分身？例如：

  1. Picasso, who was an artist, is very famous today. = 畢卡索，一位藝術家，如今很有名。 => (O) 使用補述法修飾專有名詞是正確的。
  2. Picasso who was an artist is very famous today. => (X) 注意到本句限定了專有名詞，所以是錯的。

名字或標題當做形容字的後位修飾法，也有逗不逗號的問題。例如 My friend Jane has more experience than I do. = 我朋友 Jane 擁有比我更多的經驗。本句可以看到 Jane 這個「名子」變成了形容詞用來修飾 friend，而因為「沒有逗號」，所以是限定用法，暗指 Jane 是許多朋友裡的一個。My friend, Jane, has more experience than I do. 本句因有前後逗號，所以是補述法，暗指「只有一個朋友」。文法雖正確，然而意思不一樣，請特別小心。 Ref.

因為 genius 有很多，所以不加逗號才是合理的。

補述的「整句＆跳躍」修飾

補述用法的形容句有可能會「修飾整句」。例如 My boss decided to end the workday early, which I think was a good idea. 仔細觀察，當使用 which 打包的形容句來描述其先行詞 workday 時，意思變的相當奇怪！當見到補述用法又解釋不通時，就要考慮可能是「整句修飾」。

在整句修飾時 which 指代的是「獨立句」(independent clause) 而不是先行詞。所謂獨立句就是整個 sentence 裡面的主要句子，不需要依存其他句，可以獨立存在。相對地，which 打包出來的「形容句」必需依存於獨立句，所以叫做「依存句」 (dependent clause)。如果將獨立句拿掉了，那依存的形容句就不知道在修飾誰了。

which 打包出來的「形容句」意思是「我認為 which 是個好主意」。接著再回頭看一下 which 指代的獨立句為 My boss decided to end the workday early. 結果，句意就變成了「我認為老板決定提早下班是個好主意」。

再回來理解一下整個完整句子：My boss decided to end the workday early, which I think was a good idea. = 老板決定提早讓大家下班，「這件事」我認為是個好主意。注意到筆者將 which 翻譯成「這件事」，指代獨立句 My boss decided to end the work day early.

注意到 which I think was a good idea. 紅字部份的文法解釋相當複雜，建議就當成一個特殊的，不需要逗號的插入語即可。也就是說，讀者可以理解成 which was a good idea, I think。這樣子隨意放 I think 的狀況，在口語中尤其常見，因為英語的插入用法就是可以這樣子自由。

最後，為什麼 decided 跟 was 都過去式，而 I think 為現在式呢？這是因為中文的部份想表達的是「我認為」，這三個字的潛台詞其實是「我現在認為」。相對地，如果寫成 I thought 那潛台詞就變成了「我那時認為」= 「現在不認為」。時態用錯可能會造成各種誤會，請讀者務必小心。詳參考 → 時態大全 ←

從本圖例可以看到，whom 前面有逗號為補述用法，又因為 who 不可用來指代無生命的 Zoo，此時就要考慮其可能是跳躍修飾前句的某個字。按句意來判斷，形容句提到「被命名為 Betty」，所以用 whom 來指 wolves 是最適合的。這種補述用法的關代與其代指的東西離很遠，所以筆者特稱其為「跳躍修飾」以利學習者掌握。此外，雖然正常來說動物應該使用 which，然而有時會使用 who 來關代動物以達到「擬人化」的作用。

P.S. 因為文法上有個固定的「介系詞 + 被動型態」規則，這邊的關代 who 前面有個 of 所以應將其變型為被動型態的 whom。注意到其他關代如 which / what / when 等等被動型態與原型相同，無需變化。

補述用法之「語義不清靠近原則」

在前面的圖例裡，who 很明顯是指「動物」而不是指 San Francisco Zoo。然而，因為動物也可以使用 which，所以如果改寫成 which 的話文法上也是 OK。這邊筆者簡化圖例中的文字如下 There are four wolves at the zoo, one of which is named Betty.

然而，在使用 which 的狀況下，因為補述用法可以跳躍修飾，造成先行詞 (antecedent) 可以是 Zoo 也可以是 wolves，發生了文法上被稱為「語義不清」(ambiguous) 的狀況。此時按英語的習慣，應使用「靠近原則」(Ref.) 來解讀，認定 which 指的是比較接近的 zoo。所以句意變成「其中一個 Zoo 被命名為 Betty White”」，意思很奇怪對吧！？沒錯，這就是「跳躍修飾」常考的陷阱題！

為了避免落入陷阱，外語學習者最好盡量避免跳躍修飾，應將關代打包的「形容句」整個拿到想修飾的名詞後面。例如 There are four wolves, one of which is named Betty, at the zoo. = 有四隻狼，「牠們中」一隻被命名為 Betty，在動物園。觀察本句將雙逗號的插入語直接放到 wolves 後面，此時按「靠近原則」判斷就不會修飾錯對象了。

善用「語速 ＆ that」區分限定或補述

為了聲明正在使用「補述用法」，寫文章時會利用「補述逗號」來提醒讀者；而口說時則應於逗號處「稍停頓」，隨後將「雙逗號中間」的形容句加速唸完。

為了聲明正在使用「限定用法」，可以利用 that 取代 which/who。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that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因為 that 特別只能被用在限定用法，所以聽者一聽到 that 就能很方便地知道講者描述的 printer 是限定的。這樣子體貼聽者的 that 用法，如果讀者能多多習慣使用，便會被認為是比較道地且自然的英語。

既然 that 只用於限定，那自然 that 就和限定用法一樣「不可加逗號」。此外，在正式的文章裡請不要用 that 當作「人」的關代以示禮貌。例如 I have a friend who that speaks six languages. 雖然文法上是對的，然而請用於口說裡就好。

主詞關代 VS 受詞關代

主詞關代是「做動作」的關代。例如 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仔細觀察 who = friend，而 friend 做動作 (speaks six languages)，所以 who 在這邊是「主詞關代」。另一方面，受詞關代是「被做動作」的關代，分成「被動關代＆後移關代」，簡介如下：

  1. 所謂「被動關代」，指的是關代打包的形容句裡使用 Be + P.P. 形成「被動語氣」。例如 The printer that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它被放」在門旁，非常貴。 仔細觀察 which 打包的形容句使用 be + P.P. 的「被動語氣」來修飾 printer。也就是說，printer 是個「被放在門邊」的受詞。而又因 which 指代的先行詞對象是 printer，所以 which 是一個「受詞關代」，而又因其打包了 be + P.P.形成被動語氣，所以屬於受詞關代底下的「被動關代」。
  2. 所謂「後移關代」，指的是關代打包的形容句裡，需在心裡將關代移到動詞後面，使關代變成被做動作的受詞。例如 The printer that I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它我放」在門旁，非常貴。仔細觀察「句意」是不是怪怪的？此時試著在心裡把 which 移到 place 後面，變成 The printer that I placed that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我放它」在門旁，非常貴。首先，注意到 which 指代的先行詞對象是 printer，在形容句中，它是「被我放」在門旁的受詞，所以 which 就是一個「受詞關代」。此外，因為需在心中後移，形容句才不會怪怪的，所以這邊的 which 算是受詞關代裡的「後移關代」。

請注意，後移關代把「關代後移的寫法」不符合文法，寫出來就錯了！只能在心裡移動以幫助理解。

關代的中文翻譯

如果想翻譯道地的中文，那麼在「限定用法」時，就要把修飾句的「中文前移」。然而，筆者建議應該以前述教學裡的「直接從英文順序翻出中文」來理解關代，對培養英語語感較有幫助。相對地，當遇到「補述用法」時切不可前移中文翻譯。因為若在翻譯時將中文前移，會失去了補述的味道。以下舉例：

  1. 主詞限定關代：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 我有一個朋友「他」會講六國語言 = 我有一個「會講六國語言的」朋友。本句 who 是動作者且無逗號，所以是主詞限定關代。中文翻譯方面，前者較有利英語學習，而後者則是標準中文。
  2. 主詞補述關代：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ix languages. = 我有一個朋友，喔對了，「他」會講六國語言 ≠ 我有一個「會講六國語言的」朋友。本句 who 是動作者且有逗號，所以是主詞補述關代。中文翻譯方面，如果將 who 打包的形容句前移的話會失去補述的意思，因此特別注意不能像限定用法一樣前移中文翻譯。特別注意到此用法補述可以拿掉，所以暗指我「只有」一個朋友。

以下介紹受詞關代的限定與非限定翻譯。

  1. 被動限定關代： The printer that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它」被放在門邊，非常貴 = 那台「被放在門旁的」印表機非常貴。本句 which 打包的形容句內有 be + P.P. 再加上無逗號，所以是「被動限定」關代。中文翻譯方面，前者較有利英語學習，而後者則是標準中文。
  2. 被動補述關代： The printer, 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喔對了，「它」被放在門邊，非常貴 ≠ 那台「被放在門旁的」印表機非常貴。本句 which 打包的形容句內有 be + P.P. ，且有雙逗號，所以是「被動補述」關代。中文翻譯方面，如果將 which 打包的形容句前移的話會失去補述的味道，因此特別注意遇到補述用法不應前移中文翻譯，且補述不可使用 that。
  3. 後移限定關代： The printer that I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我放它在門旁，非常貴 = 那台「我放在門旁的」印表機非常貴。本句 which 打包的形容句需後移做為 place 的受詞才不會怪怪的，且無逗號，所以是「後移限定」關代。中文翻譯方面，前者較有利英語學習，而後者則是標準中文。
  4. 後移補述關代： The printer, which I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 那台印表機，喔對了，我放它在門旁，非常貴 ≠ 那台「我放在門旁的」印表機非常貴。本句 which 打包的形容句需後移做為 place 的受詞才不會怪怪的，且有雙逗號，所以是「後移補述」關代。中文翻譯方面，如果將修飾句前移的話會失去補述的味道，因此特別注意遇到補述用法不應前移中文翻譯，且補述不可使用 that。

關代的省略–超重要！

恭喜讀者終於來到這個章節~ 前文講述了諸多概念與各種定義，幾乎就是為了關代之「省略」來鋪路。所謂的省略，就是那些本來應該有，然而英語學習者卻感覺不到的東西。正也因為看不到亦聽不到，關代才會變的這麼難學。以下介紹基本規則：

  1. 主詞限定關代「加 ing 省略」。例如 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peaking six languages.
  2. 被動限定關代「省略關代 ＆ Be」。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3. 後移限定關代「省略關代」。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I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注意到上述皆為「限定關代」，利用省略可以讓關代打包出來的「限定形容句」更接近被修飾的先行詞，做出強烈的「限定語感」，因此建議讀者能省則省。

以下做一些小技巧整理：

  1. 當看到 sth Ving 是主關省略。例如 I have a friend who speaks speaking six languages.
  2. 當看到 sth P.P. 是被關省略。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expensive.
  3. 當看到 sth sth 是後移關代省略。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the lady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expensive.

請特別注意「補述關代不可省略」！

因為若省略了，會導致關代打包的「補述形容句」太過於接近被修飾的先行詞，而做不出「補述語感」。例如 The printer, which is placed next to the door, is very expensive. => (X)。本句有雙逗號，所以是補述用法，此時若省略了 which is，那唸起來補述的語感就沒了，因此切記不可省略。Ref: https://academicguides.waldenu.edu/writingcenter/grammar/clauses

此規則也可以記成「逗號後補述關代不可省略」！

然而若是這樣去記憶，就會發現相當容易與「連接詞省略」搞混。例如 We lay on the beach, and we gazed gazing up at the sky. = 我們躺在沙灘，而且我們向上注視著天空。此細觀察，此句的「逗號」後面省了很多東西。而這個寫法正確，是因為被省掉的是「連接詞」而不是關代。詳見分詞構句教學文章：https://bestbanana.cc/blog/?p=10062

正式語氣：Prep + Wh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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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is the businessman who I learned a lot from. = 他就是那個商人，那個商人我學了很多從。怪怪的「句意」告訴我們這是個「後移關代」，試著在心裡還原一下，變成 He is the businessman who I learned a lot from who. = 他就是那個商人，我學了很多從那個商人。句意正確，果然是後移關代。然而，因為這只能在心裡移，寫出來是錯誤的，所以 who 還是保持主動型態。

最後，可以把 from 拿來 who 前面，變身「超級正式語氣」：He is the businessman from whom I learned a lot.

課後練習

BBE 翻譯作業：https://bestbanana.cc/english/quiz_translation.html?topic=adjective_clause#0